“二少爷不擅经营之道，喜欢诗书辞赋，若能在此间博得头筹也是好的。”

唐清婉顿时恼了：“胡说八道什么！

姜家最要紧的是什么？是诗词歌赋吗？”

只醉心于诗书有什么好的？

那诗书能让人填饱肚子吗？

老爷本就喜欢姜炳靖多些，自己的儿子偏偏不争气，非要去学那劳什子诗词，有什么好的！

“你若是不懂，就别说，平白惹我生气。”

“是，夫人。”

“安排去的人都如何了？最近有没有给消息？”

如意摇头，手上按摩力度不敢加减：“说来也奇怪，从前还有不少人询问下一步，最近倒是减少联系频率了。”

唐清婉睁开双眸，眼底闪过一丝算计：“姜炳靖不是轻易被忽悠的人，减少联系频率也是好的。

你下去吧，我休息下。”

“是。”

……

成王离开后，姜炳靖将韩韵叫了回来。

“那好像是成王？”

“你才入京城，对此倒是了解的多。”

“闲来无事，听他们提及，说成王英姿飒爽，虽不及东家，却也非寻常人可比，今日初见，果然不同凡响。”

“可惜，你说这话说的完了，他已离开。”

这话听得有些怪。

韩韵没放在心上：“来吧，完成咱们未完成的事。”

姜炳靖乖乖伸手，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好让人拿捏了。

他想想，又道：“你知道我这些年国的如履薄冰吗？”

“姜大哥，这世上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活着而拼命，或许你的日子是苦了些，但事情也并非到了不可挽回之地，你在此处将姜家产业做大做强，已经超越寻常人，您若是心里苦，可以与我多说一些。”

诉说的意愿彻底降低不少。

姜炳靖疑惑的看向韩韵：“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保护我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