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卓阳发现弟弟又偷偷和离曜搞在一起后就放弃了将他们俩分开的方法，与其让他们私底下搞下动作，还不如自己看着来得靠谱。

林暮想过无数次和离曜私奔，但他舍不得他花出去的学费，钱都交了，要是他不上完岂不是很亏。

抱着这样的心理，林暮迎来了第一次的考试。

回想起他上一次考试他还是个老师，现在却变成了学生，还真是物是人非。

考试的内容主要是关于在人类世界生活中遇到各种情况的处理方法，根据每个妖的种族和能力不同，答案并不唯一。

比如第一题，当你被人类发现身份后该如何处理？

小狐狸的答案是用魅惑术让他忘记这件事。

莱恩选择直接把人打晕再告诉他他看错了。

蜚的答案也差不多，是用蝎尾让对方中毒产生幻觉，比莱恩的方法可信度高些，就是对人不太友好。

……

林暮做这些题的时候相当自信，在和其他人讨论答案之后他就更自信了。

然而成绩出来后，林暮是全班最后一名，并且分数为零。

根据妖管所的规定，不及格的妖需要补考，而补考又是另外一笔费用。

钱是不可能给的，林暮对他的成绩抱有很大的异议，便跑到白鹄办公室要说法。

看着伏在自己案上的小龙，白鹄一阵头痛，他都还没找林暮好好聊聊那些答案，他倒自己找上门了。

林暮虽然上次成功化了型，但能保持的时间不长，大部分时间都还是小龙的形态，不过好在现在沟通没什么问题，一人一龙就卷子上的分数争吵起来。

“凭什么给我零分！”

“你觉得呢？”

白鹄把他的卷子放到他面前说道，“第一题，被人类发现身份后怎么办？你答找哥哥，第二题，在外面遇到人类抢劫怎么办，你答找哥哥，第三题碰到打不过的妖你还是找哥哥，你就是这样解决问题的？”

“有什么不对？能解决问题不就好了。”

在林暮的印象里，人类的孩子遇到困难老师就是教他们找父母、找老师或找警察，他找哥哥有什么不对？

白鹄揉了揉眉心，林暮复生后变得比妖管所那几只调皮的小妖还难教育，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怎么保证你哥哥能第一时间赶来帮你？咱们还是要靠自己解决问题才行。”

林暮看了他一眼后大喊：“哥哥。”

不到三秒，卓阳出现在了他面前。

“你看，他可以第一时间出现。”

卓阳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只有白鹄一个人，他挡在林暮身前说道：“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他给我的卷子判零分。”

林暮不要脸地撒着娇说道。

卓阳拿起那张卷子，找哥哥几个字映入他的眼帘，卓阳感动极了，没想到弟弟这么依靠自己，这么多题里都没有出现离曜的名字。

实际上林暮最开始是想写找离曜的，但这些问题有的似乎会有危险，所以林暮最后还是选择了让哥哥上。

看到这些答案的卓阳自然和林暮站到了一条战线上，质问白鹄：“这些答案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觉得这些小事我处理不了？”

白鹄的头更痛了，还真别说，他确实觉得让卓阳解决只会让事情变得更严重。

但白鹄什么也不敢说，只能顺着林暮的意思，“那你想怎么样，给你改及格？”

“也不用，别让我补考就行。”

……

搞了半天，是不想交补考费啊。

白鹄摆摆手把他们打发走后，当即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一个星期以后，白鹄发布了补考名单，上面赫然写着林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