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旭，“如果你觉得它还算闲，那我陪你加着玩玩。”

顾黎抿着唇，他居然对着压根无用的社团心动了，他还真有点想加了，“不加。”

江旭，“也行。”

看来还真是很忙啊。

顾黎，“有时间我也不加，”

他补充着说，“我多的时间可以教你画画，这样我会更感兴趣。”

江旭，“虐新手的兴趣？”

他玩笑着说。

顾黎，“不，是对你更感兴趣。”

江旭看向顾黎，这是打直球还是新型的梗，他有些没判断出来。

顾黎发现了江旭奇怪的眼神，“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好玩吗？”

好的，是顾黎神奇的脑回路。

不管江旭觉不觉得，此刻他都不那么觉得，顾黎的这个问话方式可真新颖，他该点头还是摇头呢，“我觉得你更好玩。”

顾黎，“不，还是你好玩。”

江旭，“你好玩。”

最后，显然两个人谁都没说服谁，连带着路边的花草都在缠来绕去的话语中摆动不休。

周三是一周中课最多的，连晚上都排着晚课。

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声快要响起的时候，江旭拍了拍顾黎的肩膀，“别睡了，老师的眼神都想把你刀了。”

一直埋着的红色脑袋支棱起来，顾黎揉了揉眼睛，“不要说我，我不听。”

江旭知道这人有点睡懵了，“不说你，快下课了，起来醒醒神。”

顾黎伸手压在江旭没翻开的书上，人挪过去趴在自己的手上，脸侧着看着江旭，“那你帮我开点窗，我要吹风。”

江旭，“刚睡醒别吹，而且今天没有风。”

顾黎，“不可能，就有。”

江旭拉开了窗户，窗外的树上极为安静，今天是个闷热无风的阴天，“吹到风了吗？”

顾黎，“没，你开大点。”

江旭，“已经最大了。”

顾黎，“不可能，还能大，拉拉。”

江旭摆了摆手，“今天当杠精是吧？”

顾黎笑了，嘴角弯弯的，“嘿嘿。”

那张刚刚睡醒有点泛红的脸显得格外年轻，“可我好想吹吹风啊，江旭。”

江旭，“来，抬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