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觉得不合适了嘛，我懂我懂。”

“……”

言毕，双方都寂静了下来。

沉默半响后，楚云霆依旧不回话，只直勾勾的望着她。

沐灵莜被盯得有些不舒服，“怎么了？”

“你变了很多。”

良久，楚云霆才叹道，“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

“喔…”

是呢，原身白灵莜，无论怎么看，都绝不是自己这种性格的人。

心脏，开始隐隐约约作痛。

或许，她那残存的灵魂，还抱有一丝幻想。

沐灵莜淡然地开了口，“楚云霆，你是既想要我乖乖离婚，又希望我对你好言相待？”

“我们不过是走个合法流程。”

楚云霆默道，“该有的补偿你一样不少，用不着这么恨我。”

“是吗？”

沐灵莜笑了，“所以对你来说，这场婚姻只不过是个流程？”

“世家联姻本就如此，你嫁过来之前，不可能不清楚。”

“……”

听听，这就是你心上人对这段婚姻的评价。

沐灵莜垂下头，似乎在与这个身体的另一个灵魂对话。

美人蹙眉，略带含酸。

尤其是现在还受了伤，真就颇有一些病西施的感觉。

楚云霆不禁望出了神。

“你…”

“你如果不是来找我离婚签字的，那就请回吧。”

好不容易把原身残留的灵魂稳住，胸口才不那么痛了。

还是先养精蓄锐吧。

“我有些累，想休息。”

“是吗…”

然而，听完这些话，楚云霆非但没走，反而还慢慢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表现得很有耐心，“我今天是来跟你商量离婚事宜的，但签字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