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细狗就捂着嘴，摸着脖子呜呜哼了起来。

只半分钟，他脸憋得通红，向周围人求助，跟他一起的四个人同时后退了一步，疑惑地看着他。

“你说话当心些，可别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许檀可保不了你。”

顾清慢条斯理，将原话奉还。

“我才不会保他呢。”

许檀立即表忠心。

【来了来了来了，终于可以旁观顾清控制别人了，真爽啊。

】

“杨建，你怎么回事？”

张胖子问。

“他这是突然犯了什么病？”

“这是要变丧尸了吗？”

细狗翻着白眼晕过去了。

手拿发卡的男人，将发卡别在头发上，从衣兜里翻出一双手套，戴上就翻细狗的眼皮，检查他到底犯了什么病。

“你对他做了什么？”

许檀没看明白，低声问顾清。

“他窒息晕倒了。”

发卡男皱眉说出检查结果。

“我只是让他憋气而已。”

顾清抬手遮住了嘴，状似跟许檀说悄悄话，却没压低声音。

“6，”

许檀思索了一下，问：“你要他憋多久？”

“噢，人憋气多久会死呀？”

顾清问。

许檀和四个小偷：……你不知道，你还让人憋气？

“一般是4-6分钟，超过6分钟会窒息死亡。”

许檀说。

“噢，那现在过去多久了？”

“大约1分钟。”

许檀看了看手表。

“再憋1分钟，你来计时，记得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