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张嘴。”

香喷喷的馄饨近在眼前，卫清婉肚子又咕咕叫了两声。

少女通红着一双眼，无论如何也不张嘴。

“不吃，我不吃！

你拿走！”

卫清婉沙哑着声音，娇嫩的脸庞上再也没维持不住往日的温婉笑容。

只要想到方才在榻上......她便羞愤难当。

便是她眼泪簌簌往下掉，褚少秦也不放过她。

“吃一点，不吃你会受不了的。”

褚少秦软下声音，耐心地哄着。

有些东西，一旦尝过了，便会食髓入味。

他对她，亦是如此。

只是她太娇弱，稍欺负一些，便泪如雨下。

卫清婉裹紧了身上的被褥：“我要回府歇息，我不吃。”

她扭过头，不想再看褚少秦。

她被他弄得一肚子气。

便是饿得不行，她也不想吃他做的东西。

将她折腾得哭了，便是做了山珍海味来她都不原谅他！

“才三更，晚些再回。”

话落他叹了口气，话语极尽无奈：“若夫人不吃，那我只要用嘴喂夫人吃了。”

少女缀着晶莹泪珠的眸子瞬间张大。

“你......你无耻！”

“婉婉，今夜你已说过无数次这话了。”

说着褚少秦又将勺子往她嘴边送：“再不吃要凉了。”

卫清婉不情不愿地张嘴，吃下勺子里的馄饨。

她早就饿得不行了。

-

卫清婉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她望着房中的摆设，何时回的府她甚至不知。

她吃了那混沌后褚少秦也没老实。

最终她渐渐没

了意识，再醒来时便已在将军府中。

“吱呀”

一声门被推开，青黛端着铜盆走了进来：“夫人，你醒了。”

卫清婉“嗯”

了一声，掀开被褥下床。

只是双腿触到地面时，软绵绵的。

卫清婉脸色有些狰狞。

昨夜她便在想，褚少秦这般定是因着从前没女子陪伴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