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中带了点哀怨。

卫清婉微微怔住。

她方才做的似乎有些太明显了？

只不过......

“将军，我们本就是各取所需才成亲，你帮了我，你往后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可以帮你的。”

少女眼底缀着几分认真之色。

无论是昨夜的褚少秦还是今日的褚少秦。

变化太大了。

她并不想花那么多心思来琢磨褚少秦。

索性就将话挑明了说。

褚少秦眼底笑容消失，收紧了覆在少女腰间的手：“你心里还惦记着顾长华？”

四目相对见，褚少秦眼底的暗色让卫清婉心惊：“没......没有。”

“嗯，那样瘦弱的身子，我相信夫人也不会喜欢。”

褚少唇边荡开笑，旋即低头，凑到少女耳边。

“还是你夫君这样的好用。”

男人声音低哑，温热的呼吸打在耳际。

起初卫清婉并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直到褚少秦抬头，她对上他勾着不正经笑容的眼眸时，瞬间便明白了褚少秦话里的意思。

霎时间，卫清婉脸颊通红。

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褚少秦！

你再这样乱说话，我不跟你逛了。”

少女嘟起嘴，素雅婉丽的脸庞染上平时没有的娇蛮之色。

“那怎么行？夫人往后可还要陪我逛一辈子呢。”

这样生动娇俏的卫清婉教褚少秦脸上笑意更深。

男人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卫清婉极少看到褚少秦笑得这样灿烂。

他这样大笑时，笑容格外晃眼，将身上

那股生人勿近感全隐掉了。

尤其他说一辈子三个字时，格外地动听。

卫清婉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