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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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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锦棠听着她的笑声，心里特别难受。

姐姐幸福的假象，被她亲手戳破了。

“和你有啥关系呢？假的，终究是假的。”

季涵雅低声呢喃，“姐姐要谢谢你才对，否则还会继续被瞒着。”

今天知道了，总比日后再知道强。

“姐姐，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吧。

今天哭过了，明天开始，就不要再为那个渣男流泪。”

季锦棠的话一出，季涵雅憋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眼泪汹涌。

“呜呜，呜呜，呜呜……”

季锦棠安静地抱着她，轻轻拍她的后背，衣服被泪水弄湿了。

足足哭了半个小时，季涵雅哭得嗓子都沙哑，眼睛肿得像金鱼眼，抽纸用完一包，地上满是纸团。

“心情好点了吗？”

季锦棠感受到她的情绪趋于稳定。

“嗯，好很多。”

季涵雅这才留意到季锦棠湿哒哒的衣服，很是不好意思，“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你赶紧换件衣服吧。”

季锦棠不在意地说：“一件衣服而已。

我先给你倒杯水，再去换衣服。”

眼泪流了这么多，得好好补补水分。

“无妨。

我哭出来的，都是脑子里进的水。”

季涵雅自嘲。

季锦棠点头：“脑子里的积水排干净，一切就好了。”

季涵雅扯了扯唇部，努力想摆出个笑脸。

“别笑，怪难看的，看得难受。”

季锦棠阻止，“笑不出来，别勉强。

我又不会笑话你。”

换好衣服，季锦棠点了外卖。

半小时后，两姐妹一边撸串一边喝着啤酒，怒骂渣男。

季涵雅从小接受淑女教育，骂人的词语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

渣男、负心汉、白眼狼、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