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沉默，让姜岁心中来了几分底气：“我现在就在你车跟前。”

她手中还拿着一块板砖。

顾砚北淡声提醒她：“我的车四百多万，碰碎一块玻璃，可以送你进去蹲两年。”

这次轮到姜岁沉默。

顾砚北拿着手机径直离开，没给姜重山什么再开口的机会。

——

“姜岁！”

在姜岁威胁无果，耷拉着脑袋要转身离开时，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

周衡喝了不少酒，此刻更加像是一个疯子：“你跟那个野男人一晚上都做了什么？我问你都做了什么！”

姜岁还不想死，也不敢再刺激他：“周衡，咱们有话慢慢聊，你别，别激动。”

周衡红了眼：“我都舍不得碰你，你竟然去找别的男人！

跪下去！”

生死面前，姜岁作势就要跪下先稳住他，但——

周衡却伸手要解自己的腰带。

姜岁弯下去的腰猛然一僵。

周衡冷笑着掐住她的脖子，用刀贴在她的脸上：“继续！

不然，我就划花你这张脸招蜂引蝶的脸。”

姜岁挣扎时余光看到走来的男人，艰难的开口：“你要找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