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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影婆娑,明月升空。
露水渐浓,沾湿青色的衣袍,袖间隐隐有酒香飘浮,随着酒壶晃动,引得饮酒人自醉。
谢谨泽不擅饮酒,半壶下肚已是微醺。
他用手撑着脑袋,垂眸看向院里正频频张望的应仲。
应仲揣手,眯着眼睛抬头张望着,害怕他家主子万一喝的太醉摔下来,有个什么好歹,谢老夫人不得把应仲的皮给活剥咯。
见应仲这般担忧,谢谨泽勾唇嗤笑,若是此时还在边境,敌军来犯,他便是披甲上阵杀敌也不在话下。
酒壮人胆。
谢谨泽仰了仰下巴,从屋顶摇摇晃晃地站定,以手作剑,开始耍起剑舞。
他身形修长,长期习武的原因,一招一式恰到好处的力量感;又因喝了些酒,略有踉跄的步子和醉态倒是多添了一份少年放荡不羁的豪放和漫不经心。
阿刃和谢惊鸿先后听到有人在屋顶踱步的响动,忙出了院子瞧。
见是谢谨泽在瓦顶,谢惊鸿舒了口气,正要回屋,听到谢谨泽在屋顶喊她的名。
“六娘。”
谢谨泽停下舞剑动作,对正要提裙离开的谢惊鸿说道。
“有事快说。”
谢谨泽挠了挠后脑勺,欲张口说些什么,而后抿唇垂眸,突然跳到院墙坐下。
他纠结半晌,因为喝了酒而有些红的脸颊好像更红了些。
阿刃意识到大郎有事同六娘说,便行礼回了屋。
“我有事想要请教六娘。”
谢谨泽非常严肃地说道:“为什么叙娘总是将我推远。”
“我原以为她是觉得我和其他纨绔子弟一般,才不喜欢我。
我就去了边疆,好好历练。
而今我回来了,为何她还是不愿意重新接纳我呢。”
谢谨泽晃了晃酒壶,低头失落道。
谢惊鸿听了这番醉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骂他有事不和当事人说,要在这里拉着她苦大仇深。
她没好气地反问道:“你这些话为什么不当面问叙娘?”
谢谨泽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你不说,她也不知你所想如何啊。”
谢惊鸿坐在石凳上,抬头问道。
“我猜不透她的心情,不知从何说起。”
谢谨泽老实答道。
谢惊鸿欲骂又止,耐心地问:“堂兄且先与我说说你们起矛盾时,都是如何说的?”
酒醉的谢谨泽比平日里话语更多,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讲了二人所起的争执,现如今的回忆好似只有不愉快,那些支撑内心的悸动正在迷失,像一只找不到方向的麋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