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秦川疑惑的看向陈国胜，后者点了点头：“我现在就是一糟老头子，别指望人家永远听我的。”

“好了，事情都办完了，我也该走了。”

陈国胜上前拍了拍秦川的肩膀，又低声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要试着放下。”

听着陈国胜低沉又如亲人般慈祥的关心声，秦川眉头紧拧，扭头道：“老首长，再点一次到吧。”

陈国胜微微顿足看着秦川，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他点了点头。

秦川立即站的笔直，目光也变得如鹰隼般犀利，旁边的大牛则是快速走到了秦川身边站定。

旁边的江白似乎看到了秦川的嘴唇在颤抖，他忽然大喊一声：“首长同志，龙影小队集合完毕，请您指示。”

陈国胜看着秦川，面色动容喝道：“队长秦川！”

“到！”

“副队长宋斌！”

秦川大吼一声：“到！”

“牛铁柱！”

“到！”

“周小强！”

“到！”

“袁华！”

“到！”

“莫贝贝！”

“到！”

大牛厉吼回应。

秦川已经红了眼眶，声音哽咽着喊道：“首长同志，龙影小队应到六人，实到六人，请指示。”

陈国胜紧紧的盯着秦川，深不见底的双眼之中泛起了波澜，他深吸一口气道：“我命令，龙影小队已经解散，你们应该代替死去的战友好好活着。”

说完，陈国胜转身朝亭子外走去，这时秦川大吼一声：“绝不叛离军队，誓死保卫祖国，龙影小队还在，敌人必须消灭！”

旁边的大牛已经忍不住哭出声，跟着秦川的话大吼着喊了一遍。

走出亭子的陈国胜最后停步，似乎抬手擦了一下双眼，然后抬手挥了挥，快速朝前面走去。

“不许哭，憋回去。”

秦川朝身边的大牛斜了一眼，后者立即强行把哭声止住了。

旁边的江白只是看着，都感觉到了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但又能感受到眼前两人身上无比浓厚的悲痛，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哥，我先回去了，这个小子怎么办？”

大牛指了指旁边的江白。

“他跟我走，你回去吧，不要暴露了。”

秦川点头说道。

大牛走后，江白背着包跟着秦川朝外面走去。

在公园里昏暗的路灯下，深秋的落叶满地都是，鞋子踩在落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