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行，我头好晕。”

宋黎手揉着太阳穴，声音有些虚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

顾年静静看着她表演。

宋黎见顾年没动静，悄悄抬眸偷瞄，见对方只是沉着脸看着自己，眼底的情绪意味不明。

宋黎吞了吞口水，一副要晕不晕的样子，试图唤起顾年不多的良心。

“要不要给你腾点地方，我看你不太能演得开的样子。”

顾年冷不丁开口。

“那你让让。”

宋黎伸手抵在顾年胸口，将他往后面推。

细腻又富有弹性的手感让宋黎有些舒服地虚眯起眼。

接着，轻轻捏了捏。

顾年倒抽一口凉气，胸口被她手掌覆上的地方像是被火燎过一般，热烈滚烫。

宋黎还想再细细品味，手腕猛地被拽住，紧接着被推向头顶。

“摸得开心吗？”

宋黎扭了扭，试图挣脱掉顾年的桎梏。

“问你摸得开不开心？”

“我没摸，你先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

宋黎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嗔。

“你这张嘴真是硬啊。”

顾年从牙缝里吐出这句话。

“总说硬，你是不是太软所以对硬的东西有执念？”

宋黎瘪瘪嘴。

宋黎这话让顾年脸沉了几分，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贴了几分。

宋黎低声惊呼，想用手抵抗，但手被顾年的另一只手禁锢在头顶。

“你要不要比比谁更‘硬’些？”

顾年说着，手上力度又大了几分。

宋黎感觉到某处的凸起，瞬间不敢乱动了。

“你硬，你硬，你全天下第一硬。”

宋黎脱口而出，她有些后悔推开这个门。

顾年眼神越来越深沉，喉结滚动着，将唇凑到她耳边，低低笑了一声：“又是摸，又是看的，我想收点利息。”

顾年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边，宋黎有些不由自主地轻颤。

不等宋黎反应，顾年松开禁锢着她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与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