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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逍和孟临知面面相觑,怎么还真跟皇后有关系?
话说到这儿,两人也明白缪一娄为什么要着急忙慌地把闻逍叫来了,此事不仅可能与崔铮卢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这中间也夹杂着不少疑点。
自从崔铮卢四年前被革职后,确实是好生消停了一段时间,但崔氏根基深厚,远远没有到倒台的时候。
孙讯是崔铮卢姐姐的儿子,按理说孙氏背靠崔氏这棵大树,绝不可能缺钱,为什么要做出侵吞寡妇嫁妆之事?
闻逍再度看向下首的虞音:“你家中原本是做什么的?孙氏为何要侵吞你的嫁妆?”
虞音啜泣道:“民妇的祖辈本在榕州经商,还有许多只商队,但后来祖父年事渐高,我父亲又无心经营商队,一心想只考取功名,却屡次不中。
那之后虞氏家道中落,我出嫁前,祖父将家中仅剩的一只商队和家产交于我打理,后来也成了我的嫁妆,虽说不多,但也是家中最后的积蓄了,只是我也不会经营,便一直闲置于孙氏府库中。”
闻逍点点头,原来虞家是个经商世家,虽然不清楚虞音的嫁妆有多少,但这样听起来倒是合理不少。
闻逍又问道:“孙讯是因何而死?”
听到这个问题,虞音诡异地顿了顿,接着才垂下眼答道:“半月前,他在迎春楼,因、因马上风而死……”
迎春楼,京城内著名的青楼。
闻逍陷入沉默,孟临知更是仗着有白纱覆面没人能看到他,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如果他没记错,崔铮卢的这个外甥都快四十了吧?娶了一个比他小了快二十岁的妻子就不说了,现在还因为逛青楼而马上风死了。
只能说身上流的不愧是崔家人的血,真是如出一辙的脏,死的妙啊。
缪一娄在一旁清了清嗓子:“孙夫人,再向晋王殿下讲讲你是如何发现你夫家想侵吞你的嫁妆的。”
“是,”
虞音哽咽应道,但或许是因为出身不错,她在闻逍和缪一娄面前也没有过于紧张,思绪清晰道,“那日我夫君出丧,又苦于没有合适的小辈来哭丧,我便从旁请了几个孩子来,事后便想着去库房,从我的嫁妆中取几样小物件给那几个孩子做谢礼。”
“谁想到了库房一核对,却发现我的嫁妆已经被孙氏窃取了不少金银器具,甚至连商队的信物都不翼而飞!
我去责问我夫家人,他们竟说是看我的嫁妆都闲置着,不如拿去买些田产和庄子做营生,闲置的商队也可以并入他们孙氏的商队,好好利用起来。”
孟临知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商队?”
虞音莫名地看向孟临知:“是的。”
闻逍和孟临知对视一眼,又对虞音道:“你先把嫁妆的具体明细誊抄一份给缪大人。
缪大人,明日你去孙氏府库核对一下,再探探孙氏是如何个说法。”
“是,”
缪一娄应下,又询问虞音,“现在你与孙氏闹翻了,可有地方住?”
“民妇暂住在城西的一间小院中。”
“行,有事本官会与你联系的。”
送走哭哭啼啼的虞音,缪一娄总算吐出一口气,忍不住抱怨道:“这一家子真是难搞。”
闻逍喝了口茶润嘴,好奇问道:“哦?怎么说?”
缪一娄作为京官,又一直干着京兆少尹的职务,显然比久居皇宫的闻逍更了解这些京城内的小道消息,于是他悄声道:“那个孙讯也是个混的,自从五年前娶了虞音后,动辄就是打骂,甚至还有几次在街上就对着虞音又打又踹的。”
“之前有次虞音被当街打得直接晕死过去,差点闹出人命来,有人看不下去,便来廨署状告孙讯,我们也劝着虞音跟孙讯和离,但虞音说什么也不同意。
说是好人家的女子哪有和离的,这一和离,以后她还怎么过日子。”
“后来又有人来替虞音鸣过几次不平,但虞音始终不愿意和离,孙讯又仗着自己是崔大人的外甥而嚣张跋扈、屡教不改,咱们廨署的同僚早就被烦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