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还没，你扰乱课堂纪律了。

萧沂：好吧。

［小猫歪头］

走廊响了下课铃，周怀翻了翻袋子里的卡片，刚刚他说哪张是食堂卡来着。

“老师再见！”

学生们从前门出去，挨着个儿给周怀说再见。

“再见。”

周怀留着最后走。

“老师门口有人等你！”

他往外看，是刚从对面下课的沈川，两手空空的，也没见拿课本。

学生堆在门口不愿走，他们也喜欢沈川，特别其他系的学生，物理系的尚有忌惮，他们医学系的怕什么？

又挂不着我科。

能看多看！

“沈教授！”

沈川笑笑点头：“你好。”

温柔刻在脸上，一点儿也没有老师架子。

“沈教授怎么来这边了？”

“你们主任说怕新来的老师不认识路，让我在对面下课了顺便等他去食堂。”

a大的食堂出品特别好，不少外校的也会来吃，便宜量多口味好，就是饭点人太挤了。

周怀眼见着这人就要把他刚刚绕两圈教学楼的事情抖出来，凉飕飕地扫了他一眼，“麻烦了。”

沈川没太介意，跟在周怀旁边走。

本来周怀是想回家吃的，但是回家还得自己做，他有些懒。

“还记得我吗？”

沈川侧过头问他。

周怀点点头，没说话，沈川的脸很好认，不会认不出来。

倒不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周怀只是不太习惯跟人特别热情。

但是无论是之前在酒吧还是现在在学校，严格来说，都算是在帮他。

“你知道哪里是甜品社吗？”

周怀尝试开口问道。

沈川应该在这里工作挺久了，应该知道的。

“”

沈川语塞，他不知道周怀是怎么想出这么刁钻的问题的。

“不知道。”

他几乎不会参与学生的活动，他连物理竞赛都嫌。

“哦。”

a大食堂也是一整栋开放式的环形楼，跟小型商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