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闻言眼睛一亮，堪比两只千瓦时大灯泡，跃跃欲试，激动得全身肥肉都在颤抖。

“没错，千真万确，我今天和小当去傻柱家了，就看到他和雨水包饺子，用的是肉馅，用料很足呢。”

棒梗吧唧嘴，一脸期待，说得自己都忍不住打咽了一口唾沫。

“奶妈，是真的，今天我和棒梗去傻柱家里找花生米吃了呢。”

小当年纪小不懂事，去偷了人家的花生米，竟然还大大咧咧地摆出来说去拿人家的花生米。

“淮茹，你听到了吗?傻柱家里有肉馅饺子，赶紧去去拿一碟子回来。”

“对了，壹大爷那里有有包子，也去问问。”

贾张氏确认何雨柱家里有肉韭菜饺子后，将桌子上的碟子推倒秦淮茹面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秦淮茹去讨吃的。

说是去拿，实则就是乞讨，像乞丐一样，小年也都要去乞一口吃的。

心酸。

秦淮茹一脸不解，委屈巴巴，盯着贾张氏。

“婆婆，我们才从傻柱家里借了面粉，这又去问人家的饺子，这不合适吧?”

“至于壹大爷，已经答应借五块钱给东旭过年，我们不能得寸进尺。”

秦淮茹皱着眉头，心里百般不乐意，对贾张氏充满鄙夷。

“傻柱借我们面粉，那是应该的，毕竟我们家最困难了，现在他家有肉馅饺子，给点我们吃也是应该的，怎么说是欠人家人情呢。”

“东旭是老易的徒弟，当年的事故他老易多少有点责任，现在才给五块钱东旭过年，这比阎埠贵还抠门，如果不是东旭这样子，我们才把不稀罕那五块钱，打发乞丐呢。”

贾张氏骂骂咧咧，接受别人的恩惠，理所当然，甚至于多有不满意，还在指责埋怨壹大爷。

“妈，别说了。”

“我娄晓娥说，后院李健康那狗东旭给她和大茂送了花馍、肉馅饺子、年糕、灶糖，这特马真是狗大户呀，这四合院过小年，就他家过得罪富裕，就跟厂里的干部似的。”

贾东旭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传言，竟然知道李健康给许大茂家送东西了。

其实，这都是娄晓娥心里自豪，又感于李健康手艺好，这才去贰大妈扒拉，然后贰大妈又传出去了。

四合院这小地方，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前中后三大院，集体也都会知道。

“唉，那狗东西，天天吃独食，若是能从他家要点吃的，那足够我们过个丰盛的小年。”

“不说其他了，淮茹你赶紧去吧，不然等下傻柱和壹大爷估计都将饺子和包子吃完了。”

贾张氏摇了摇头，感慨过后看向秦淮茹，催促她早去早回，至于乞讨顺利与否，会遇到什么困难，贾张氏是完全没有替秦淮茹思考过。

“妈，那狗东西和淮茹以前处过，有点关系，他一个人也吃不那么多，听说还杀鸡拜神了，家里肯定也还有鸡肉呢，若是让淮茹去借点肉，说不定能成。”

贾东旭这二傻子，这时候突然提出一个没有二十年脑血栓都想不出来的糟糕提意，竟然让秦淮茹去找李健康借点肉来吃。

“没错，那许大茂和他闹翻了，这会儿小年都送那么多吃的过去，以他和淮茹的关系，说不定就可以乞得一大堆吃的回来。”

贾张氏眼睛一亮，慌忙点头，感觉此计可行。

贾张氏不怕儿子头上化作青青大草原，贾东旭也秉承着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有点绿的执念，竟然不再担心秦淮茹和李健康死灰复燃。

“贾东旭，婆婆，你们太过分了。”

“我和李健康已经没有关系，你们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秦淮茹又羞又怒，站起来一脸愤怒地抗议。

“啪!”

“我叫你去就去，别那么多废话。”

贾张氏根本不和秦淮茹商量，抡起巴掌，直接打在她脸上。

“滚!若是没有讨到肉回来，今晚你就不用吃了。”

贾东旭火上浇油，一丝怜悯都没有，还撂下狠话，威逼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