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曼文对自己班里的学生一向放心，觉得他们中间就算有些人不爱学习，也不耽误他的本质是一个好学生。

而此刻她看着面前站得歪七扭八的学生，生出一种无计可施的挫败感。

“你看看，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学生！”

年级主任站在韩曼文跟9班班主任身前，指着张西柳几个人怒骂，“一共五个人，四个都是你们5班的，你们想干什么？！

在食堂打架？一个两个都想得处分是吗？”

“主任你别生气。”

韩曼文赔笑，“这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9班班主任附和：“对对对主任，先搞清取是什么原因，万一是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

张志才抬高了声响，“有误会就能在食堂打架了？啊？”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9班班主任小声嘀咕，立刻干脆地喊了一句，“杜子灼！

你什么情况，人家5班的事，你在那干什么？”

韩曼文视线瞥了一眼：“你们谁先动得手？”

王杰书抢先道：“杜子灼先动得手！”

“那也是你该。”

杜子灼立刻反驳。

王杰书冷笑一声，扯到嘴角的伤后面目狰狞：“我要举报，张西柳联系校外人员对我进行敲诈勒索，我就是因为这事才去找他们理论的，刚说两句就被杜子灼打了。”

“你他妈——”

杜子灼立刻暴起。

“杜子灼！”

9班班主任厉言疾色地出口制止了他后面的话。

年级主任端起杯子嘬了一口茶，闻言把杯子狠狠放到桌子上，发出清晰的声响：“你听听，你教的这是什么学生，当着我的面还敢骂人。”

他两手背在身后：“你说张西柳联系校外人员对你敲诈勒索？”

“对。”

王杰书回答。

“你有证据吗？”

张西柳冷冷开了口。

像是看了一场无关紧要的戏一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视线如同钩子紧盯在王杰书身上。

“没有证据，就是造谣。”

“还要什么证据，除了你还能有谁？”

王杰书质问。

韩曼文似乎理清了局势，两只手抱在胸前，那双眼睛好像能看透人心，锐利的扫过几个学生，启声问：“诺小小，乔沫，这事你们俩参与了吗？”

诺小小跟乔沫微不可寻地对视了一眼，决定义气到底，绝不抛弃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