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来的时候王杰书顶着一脸的伤，下课后被韩曼文喊出去谈话。

诺小小跟乔沫围在张西柳旁边嘀咕讨论。

“他这什么情况？”

“好像是被隔壁学校的人打了。”

乔沫说。

在他们学校不远处有个卫校，里面大部分都是些小混混。

“活该。”

诺小小翻了个白眼，“这种人，挨打都是自找的，得亏有人替我们收拾他。”

张西柳对此不置可否。

不过她倒不是多在意有没有人收拾王杰书，在她眼里，有事一般当场解决，解决完了后面绝不再想。

“不过我今天去曼姐办公室的时候听到她们说期末考试定在了二月十八号。”

诺小小摆着手指数了数：“还有不到二十天，十八天！”

她夸张地倒吸了一口气：“完蛋了，我还没有好好复习！”

张西柳指尖捏着笔不停的晃动，这几天通过沈回秋的不断补习，她觉得自己期末考试应该会有不少的进步。

这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吗？

张西柳冷笑，不，这是对班级第一的自信。

诺小小把手放在沈回秋胳膊上来回晃了晃：“秋秋～学霸～临门一脚，我们只能靠你了。”

沈回秋看了一眼张西柳，然后点点头慢吞吞地说：“晚上我画完重点会发到群里的。”

“嗷！”

诺小小嚎了一声，“谢谢学霸。”

似乎是嫌弃丢人，乔沫默默地往旁边移了几步。

期末考的压力碾压着众多学生，张西柳这几天晚上与沈回秋打电话时都在手机上默默刷着单词。

偶尔对上打游戏的诺小小的视线难免有些心虚。

她这算不算偷偷内卷？

想了想群名张西柳沉默了一瞬。

电话那头的沈回秋口中喃喃背着地理，直到宿舍关灯两个人连着麦一同入睡。

深冬的日子，起床的时候张西柳就听到诺小小在阳台上嚷了一句：“下雪了昨天晚上。”

张西柳探出脑袋朝外面望了一眼，干枯的树，死板的房顶都铺满了一层洁白的雪。

她给沈回秋发了个消息。

柳岸西：「下雪了看到没？」

七月秋：「看到了，好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