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俩大惊，面面相觑。

“我能救得了她的人，却救不了她的心。”

看着少女无神的双眼，凤灵眸子一沉，话锋突转，“小桃儿！

我命由我不由天！

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我命由我不由天......

少女无神的眼睛渐渐清明。

她眼中映出凤灵被毁容的脸，非旦不觉得害怕，反而感觉她的眼神特别有力量，内心的懦弱仿佛顷刻间被击散，眼中恢复生机，她轻轻动了动唇，无声地说：谢谢、王妃。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自杀，可凤灵知道她此刻算是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好自为之。”

面色严肃地说完，转身，艰难地挪动双腿往自己的院子踱去。

楚西宸从暗处走出来，看着女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凤灵说的那句，我救得了她的人却救不了她的心，显得特别有智慧，丝毫不像是痴缠他三载的恶女所能说出来的。

还有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更是深深地震撼了他。

他身为皇子，从小就被灌输皇权至上、君令如山的思想。

哪怕是终身大事，也不得不听从父皇的安排，就算是现在执意将温素雅纳入府，也不过是一气之下而为之。

他身为王爷也就只敢赌赌气，根本连想都不敢想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

可凤灵这个小小的女子，却气势汹汹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他如何能不震撼？

可楚西宸一想到凤灵都做过一些什么事儿，就随沉着脸，冷哼一声，扶袖而去！

丑女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