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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工作忙，没时间准备早餐，每天她也是在出地铁后匆忙在便利店买包子跟豆浆解决。

窄小的厨房里，她怕吵到了女儿，刻意地放轻了动作。

郑思韵起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折返回来，看着饭桌上的早餐，又抬头看了眼在晨光熹微中忙活的妈妈。

她倚在门边，问道：“妈，您在做什么呢？”

郑晚回头安抚她，“很快就好，快去刷牙洗脸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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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思韵去洗手间快速洗漱好，回到餐桌前。

郑晚端了盘子出来，温声道：“喝豆浆还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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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思韵吃惊：“您什么时候起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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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郑晚已经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豆浆出来，她平稳地端着，一滴都没有撒出来。

就连她自己都惊讶，她如今竟然也练就了这样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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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思韵忙接过，母女俩终于坐下来吃早餐。

时间有限，早餐也比较简单，豆浆、煎饺还有鸡蛋。

郑晚低头，白皙的手指剥着鸡蛋壳。

她难免心事重重，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郑思韵喝了口豆浆，豆浆浮沫在她嘴角边，她也顾不上擦，“好喝！”

“喜欢喝就好。”

郑晚微笑，又将剥好的鸡蛋放在她面前的小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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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思韵也看不下去了。

妈妈一脸欲言又止，又蹙着眉头，百转千回，但就是没开口，她都替她着急，干脆主动问出了口。

郑晚反而不好意思。

母女虽然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可有的事情她实在开不了口。

她垂下眼睫，轻声问：“思韵，你，是不是不太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