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喉咙发堵，缓了一会儿，“妈，我是宁宁。”

“…宁宁，”

女人机械般重复一遍，轻声笑了，“我女儿早就死了！”

温宁没说话，在墙上找到开关，打开了灯，屋里一下子亮堂了。

女人不耐烦地眯了眯眼，看着陡然出现在眼前的那张脸，嘴唇微颤。

“宁、宁宁，真的是你，你没死！”

温宁抱住枯瘦如初的舒月，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滚烫的泪从眼角滑落。

许久后，温宁嘴皮子都说干了，舒月才终于答应，搬去她租的房子里住。

但无论如何，都不同意去看心理医生。

温宁觉得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也就没有再劝。

安顿好舒月，回到酒店时已经是凌晨了，温宁洗完澡倒床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砸门声响起，吵醒了她。

她打开门，始作俑者自然是江妄，喝的醉醺醺的，身后跟着肉乎乎的助理圆圆。

门一开，江妄就自顾自超里走，躺在沙发上。

“对不起思思姐，”

圆圆一脸担忧，“我没看好他，让他喝多了，不过我很小心，没让人拍到。”

温宁揉揉眉心，她居然累的把江妄这个惹祸精给忘记了。

“不怪你，你先回去休息吧。”

温宁没有责备圆圆，江妄性格乖张，连她的话都不太听，怎么可能会把圆圆放在眼里。

她让圆圆跟着江妄，只是担心他喝多了惹事生非。

“那我回去了，思思姐您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