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妈推销员看见了机会，踮脚伸手从倒数第二层货架拿下一包尘封已久的淡紫色卫生巾。

“小伙子！”

大妈操着一口不知道南岛和哪里杂交的方言。

顾清礼面前出现了一包看着没那么新的东西。

“给女朋友买啊？”

大妈笑的眼角夹起鱼尾纹。

顾清礼淡淡的回道：“对。”

大妈又把这包尘封已久的卫生巾在顾清礼眼前晃了晃，“小伙子，阿姨给你推荐这一款。”

她粗糙的食指在包装上划过，让本来就没那么新的塑料包装又添了一道伤疤。

“唯爱！

舒爽一夜！”

顾清礼有被这几个粉嫩明晃的大字雷到。

卫生巾现在怎么都做起皮肉生意了？

“拿着！”

大妈往他怀里一塞，“女朋友准喜欢！”

顾清礼等大妈走远把这包东西放回了原处。

走之前应该问问的，实在不行就一种拿一包。

他刚伸手，就被身后的声音打断。

王素拎着一个塑料筐过来，框里放着乱七八糟小制作的东西。

果不其然，后面跟着个摄影师傅。

“哥！

你看你刚才等等我多好。”

顾清礼斜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家哥哥好帅啊，白T恤都能穿的这么有型！

】

【他为什么盯着一墙的卫生巾看的津津有味？】

【好搞笑，他能看懂吗？】

王素转头看见一墙的卫生巾，反应了几秒，漏出狡黠的笑。

他撞了撞顾清礼胳膊，偷偷摸摸回头看了眼摄像头，在顾清礼耳边小声说：“给唐姐买啊？”

等了几秒见顾清礼没回应，他又贴着他耳朵问：“不知道买哪个？”

顾清礼看向他，挑了挑眉毛，无声的说了一句，“你会？”

王素又露出他招牌的神秘微笑，

“听我的！

买贵的！”

换做平时，顾清礼会直接送给他一个“滚”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