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一边捡陨铁，一边密切关注温温和吉吉的状态。

见俩猴都是乖乖的在附近转转，甚是欣慰。

不管咋样，至少能听懂自己的指令了不是？

“那个启智丹大概会让它们变聪明多少啊？现在相当于几岁的小孩？”

凌度突然想到还没有问过启智丹的药效呢，虽然药已经喂进去了...还是假模假样关心一下吧。

“这个，”

呱呱迟疑，“这个真的很难说，因为之前没有人买启智丹给猴子吃。”

确实，像这种操作的凌度估计也没有第二个。

“大概会像12岁左右小学毕业小孩的水平吧？”

呱呱不确定地说，“这个启智丹不是一下就让人，不是，让猴变得非常聪明，它是循序渐进慢慢开发的，这样才不伤身体，你看那些用猛药的，基本上都是病好了身体垮了。”

12岁小孩啊，感觉能做很多事情了呢，不知道有没有后续继续开发脑域的丹药呢？

凌度就这样问呱呱。

呱呱一听到可能以后还会继续买丹药，来劲了，“有啊有啊，下一阶层基本是用开智丹，会让它们进化到大概高中毕业的智力水平吧。”

其实智力和学识是两码事，高中毕业智力肯定是发育好了，但是不一定学的都能学会。

“我隐隐约约觉得智力发育不能用它现在读书的水平来衡量。”

凌度提出质疑。

“是，但是它们是猴子，不是人类，这个描述最直观。”

呱呱解释了一句。

好吧，这个理由勉强接受。

想想自己有两只高中生水平的猴子，好像也蛮不错的样子。

“那个什么丹多少钱？”

“200系统水晶一颗。”

呱呱有点心虚。

“我突然觉得猴子不用懂那么多也挺好的，小学生水平也够用了。”

凌度决定先不买。

“别呀，买一送一，买一送一还不行吗。”

呱呱极力推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