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微笑着说道：“这个，您可能还不知道，在我们家乡，我们这个地方，有一种风俗，那就是不上拜天地，也不下拜高堂，就算是对着死去的人，也就是对着村子里的白痴，你真要这么做？”

陈灵微笑着说道。

赵均安一听，也不准备在这里纠缠下去，直接转身就走。

“这家伙，真是欠收拾！”

孙昂瞪了他一眼，恨恨地骂了一句。

陈灵有些无力的摊了摊手：“好啦，不要有心理负担，话说，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孙昂沉吟了一下，然后严肃地说道：“调查过了，我在市里转了一圈，发现大部分学校都没有这种摩托车，可能是因为安全原因，不能把本科生也算进去，那就只能从普通高校开始了。”

陈灵沉吟片刻，点头道：“说的也是，你不用再查了，赶紧回你的新家监督去，我们才刚刚被释放，还没等你回来！”

孙昂本来还打算和陈灵对骂几句，但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孙昂还是做出了让步：“好，你自己小心点，出了事儿及时通知我！”

“嗯，不用担心！”

陈灵微笑道。

接下来，两人在下一个岔道口分开。

孙昂去了新房子监督，陈灵也去了自己原本的学院大门前，继续站岗。

“小宋，下午发生什么事了？”

老张走了进来，一脸的笑容。

陈灵微微一笑，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递过去：“老张，有件事需要我帮忙，因为我现在学习很忙，所以我得兼顾一下！”

有几个顾客？”

“也不是很多，一次赚了一百多，现在是夏天，外面的人不多，大家都在等着，等着傍晚的时候，附近的同学都跑到这里来了，一次下来，也就三十多元而已！”

老张说道。

陈灵点了点头，神情恍惚。

他根本没有头绪。

这时，老张开口了，“只是，这几天一直都被人说成是凶手，我们这些年纪大的，还真没几个愿意上门的。

小宋，只要你努力，赚的钱一定会超过我们的。”

陈灵点了点头，“说得对！”

老郑叹息一声，继续道：“各位顾客，都特么不服咱们几个老头子，有说凶手年纪小，有说凶手年纪大，等等！

这么多的凶手，能有几个？哎，现在市场不景气！”

陈灵一怔：“此话怎讲？你们有没有看到凶手？”

“嗯，是真的！”

老张一脸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