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红灯，白潜渊停下车侧过头问，“二甲酸脂类药物？”

“我猜大概是，长期服用或者服用过量会导致绝育。”

芙蕖也不能肯定，但是她结合白世昌的各种脏器情况，猜测应该是。

“那他有危险吗？”

白潜渊还是忍不住问。

“暂时没有，但是还是加以干涉治疗比较好。”

芙蕖把自己的手附在白潜渊紧紧握住方向盘的那只手上。

绿灯了，白潜渊继续开车。

“芙蕖，你说万医生会发现不了他的状况吗？”

白潜渊沉吟了一会儿，继续问。

“我感觉万医生医术还行，加上该有的医疗器材他都有，应该是早就发现了。”

能做白家的家庭医生医术自然是不错，芙蕖不认为他没发现。

“如果我爸知道，不可能不治疗。

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万志平下的药，其他人下的药但是收买了万志平。”

白潜渊预测着几个可能。

“潜渊，你有什么怀疑对象吗？”

芙蕖引着话题。

“只能知道万志平知情，白家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得罪的人也不少，甚至周月蓉都是一个怀疑对象。”

白潜渊有些心绪不定。

“我觉得可以查查万志平和周月蓉有没有什么私交。”

芙蕖提着建议，刚刚在白家老宅她就感觉周月蓉与万志平眼神交汇时有些奇怪，那看起来可不仅仅是主家和医生的关系。

白潜渊瞥了芙蕖一眼，芙蕖这是发现了什么，他只应着，“好。”

……

白潜渊花了大把的钱，找了几个颇有名气的私家侦探去查白世昌怎么中的毒，还有周月蓉、万志平这两个人。

果然，白世昌是被周月蓉下的药，目的就是让白世昌再也生不出孩子，这样她最宝贝的儿子白江安才有可能得到白氏集团。

之前极端内向社恐的白潜渊，周月蓉也没放在心上，畏畏缩缩的样子怎么可能比得上她的儿子白江安。

至于万志平为什么帮周月蓉遮掩，也不仅仅是被收买的原因，周月蓉嫁到白家不久就和万志平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