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领下来的照片，周木茼从纸封袋里拿出来。

不好看，特别是脸颊上的淤青有些显眼。

想到自己所有资料上都会贴上这个，说不在意那是假的，她也想留下好看的照片。

愣神片刻，手里纸袋被人抢走。

“同桌，快给我看看”

。

不等她同意，肖海云拿着照片出了教室。

周木茼不想让他看，追了上去。

李玦和张尧他们在教室外的阳台上聊天，肖海云揽上两人的肩膀，笑呵呵地。

“来，玦哥，给你看个东西”

。

侧过身，单手撑在杆子上，李玦给了个有屁快放的眼神。

肖海云摊开手，捻起两寸大小的照片，摆到人眼前，喜笑颜开。

“我同桌的照片，可爱吧，就是这个伤衬得有些丑”

。

李玦余光捕捉到前方的人，她踌躇着不敢上前来，眼神瞄向身侧的张尧时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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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视线重新落回照片，他随口道，“嗯，是挺丑的”

。

“咳咳”

，张尧出声提醒，“好歹是女孩子，别这样说”

。

隔得不远，三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周木茼瞬间面红耳赤，感到羞赧又窘迫。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急得想立刻夺回照片，但脚却怎么都迈不出去，挣扎片刻，垂下头跑回了教室。

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等人逃了。

李玦一脚踢在肖海云腿上，原本还眉飞色舞的人立刻熄火。

“给我，谁让你拿了？”

老老实实把纸封递到人手上，肖海云颇委屈地说，“我不是想给玦哥你看嘛”

。

张尧忍着笑，搭上他的肩，“看你下次还手不手欠”

。

等人进来的时候，周木茼把头都快埋到书上了，只求他们别看自己。

好不容易等到上课，她递了一个纸条过去。

[能把照片还给我了吗？]

没一会，收到肖海云回过来的纸条。